摘 要：以台湾金融发展、台商投资和两岸贸易相关月度数据为样本，基于VAR模型分析台湾金融发展、台商投资与两岸贸易间协同互动关系。研究表明：台湾金融发展与台商投资、两岸贸易间存在稳定的长期均衡关系，台湾金融发展和台商投资已成为推动两岸贸易增长的重要因素，台湾金融发展与台商投资间具有相互促进作用，两岸经贸投资与台湾金融发展间的协动关系已初现，未来随着台湾金融的不断发展，两岸金融合作的继续深化，两岸间具有广阔的经贸投资合作空间；短期内台湾金融发展对台商投资和两岸经贸间相关性较弱，台商投资对两岸贸易存在单向递增因果关系。因此应加快两岸金融合作步伐，并积极吸引台商投资，促进两岸经贸合作升级。
关键词：台商投资；两岸贸易；台湾金融发展；向量误差修正模型
中图分类号：F83；F1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6-1398（2013）02-0054-10
自McKinnon[1]和Shaw[2]在20世纪70年代提出金融发展理论后，金融发展就成为世界各国关注的焦点。伴随近期多次区域性和全球性金融危机的出现，金融全球化引起了经济学界的广泛关注，金融体系具有控制风险、为企业融资提供便利、实现资源优化配置、影响储蓄、解决在金融交易双方信息不对称及委托代理行为中的激励问题等功能。发挥这些功能能够增加资本积累、便利投资活动，继而影响国际贸易的发展。本文将借鉴前人研究的思路和方法，对台湾金融发展、台商投资与两岸贸易构建VAR（向量自回归）模型来实证分析台湾金融发展，台商投资与两岸贸易的协同与互动关系，以期能为两岸金融合作的深化提供政策参考。
一 文献综述
金融发展理论是专门研究金融发展，并且从金融角度探讨其与经济增长之间内在作用机制的理论。西方国家在金融发展领域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是雷蒙德·W·戈德史密斯（Raymond W. Goldsmith）[3]、麦金农（McKinnon） [1]和肖（Shaw）[2]。他们认为金融市场是经济活动的中心。
Goldsmith[3]从金融体系的功能出发，指出其提供服务的质量差异体现了金融发展的差异。书中所作的关于金融结构与金融发展问题的实证研究，奠定了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理论的基础，从而为金融研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研究领域。McKinnon[1]和Shaw[2]将金融学与发展经济学相结合，提出了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过程中的“金融抑制论”和“金融深化论”，他们从制度和政策层面对发展中国家金融与经济发展问题所做的研究，以及他们提倡的“发展中国家应该加快金融深化过程，通过金融深化促进经济增长，缩小与发达国家之间差距”的政策主张对发展中国家的金融体制改革具有一定的指导和启迪意义。
20世纪90年代，金融发展理论突破了McKinnon和Shaw的理论框架，不再认为金融中介和金融市场是外生给定的，而是借助内生经济增长的理论成果，将金融中介和金融市场引入到金融发展模型中，形成了内生金融发展理论。Levine[4]865-934从金融体系的功能出发定义金融发展，总结了金融发展的五大功能，他认为任何金融体系都能够发挥这五种功能，只是发挥的绩效有所差异。全球各国的金融发展程度相差迥异，即使是发达国家之间，在过去10年里，金融发展程度也呈现出较大差异[5]。因此，金融发展就是金融中介、工具、市场在发挥上述五种功能的质量的提升。
金融发展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国外许多学者都从各个方面对其进行了研究与实证，这主要表现为金融发展在宏观上可以促进一国的国际收支平衡，促进直接投资活动和对外贸易的发展，提高银行等金融中介市场的灵活性，推进股票债券市场的发展与繁荣[6]546-568；金融发展也可以从微观上影响一国各行业的发展和劳动力市场结构的调整与优化[7]1005-1030。按照Patrick[8]174-189金融供给领先理论，金融发展可以使金融机构提供更多的融资渠道或降低风险的金融服务，通过高比例储蓄转换为投资、提高资本配置效率、影响储蓄率等方面为经济发展、贸易和投资活动创造有利的环境和条件。
国内学者也就金融发展与贸易、投资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从贸易视角，包群和阳佳余[9]21-33的研究表明金融发展水平是影响工业制成品比较优势的重要变量，同时不同的金融发展度量指标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存在显著差异；曲建忠和张战梅[10]98-103运用协整和格兰杰因果检验方法，研究了我国金融发展和国际贸易的关系，结果表明：二者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金融发展对我国国际贸易的发展发挥了显著的促进作用，但国际贸易没有显著地促进金融发展；雷达和赵勇[11]62-71，施炳展[12]82-85从不同视角研究了金融发展对于贸易量的影响；韩剑[13]33-37从全球金融发展不平衡的视角研究全球贸易失衡问题。从投资视角，孙力军[14]3-14的研究显示外商直接投资数量一定的情况下，金融发展对本国资本积累和产出增长有正向影响。金融发展有利于吸引外商直接投资、为外资企业提供金融服务，将潜在的溢出效应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显著地促进了经济增长。李青原等[15]80-97着重考察了外商直接投资与金融发展在地区资本配置方面发挥的作用及两者间是否存在替代或者互补性关系，姚耀军[16]68-80实证结果表明，全要素生产率与金融发展、外商直接投资、经济自由度三个变量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二 研究方法与数据说明
1.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了向量自回归（VAR）模型，以分析台湾金融发展与台商投资、两岸贸易之间的相互影响和因果关系。VAR模型作为非结构化的多方程模型，可以避免受经济理论不完善等影响，错误设定外生变量和联立方程估计中内生变量而造成的估计偏差，因此常用于预测具有相互联系的时间序列系统，解释随机扰动对变量系统的动态冲击和影响。如公式（1）所示，VAR模型的表达式为：yt=Atyt-1+…+Apyt-p+εt t=1，2，…，T（1）
其中，yt是一个k维内生变量时间向量， p是滞后阶数，T是样本个数，k×k维矩阵A1，…，Ap是估计系数矩阵；εt是k维扰动向量，扰动项之间允许同期相关，但不允许存在自相关和与等式右边的变量相关。每个VAR方程的最佳估计是最小二乘法估计。模型（1）的分析基础是要求k个时间序列具有平稳性，若变量中存在协整关系，则需要引入误差修正机制。
2.指标选取与数据说明
本文研究基于2006年9月-2012年2月的月度经贸数据。其中，两岸贸易指标包括台湾对大陆出口额（EXPORT）和台湾对大陆进口额（IMPORT），台商投资指标为台商对大陆的FDI投资（FDI）。由于两岸贸易和台商投资的数据来源和统计口径较多，根据计量和分析的连续性、准确性和可获得性需要，本文采用了《两岸经济统计月报》中的“陆委会”估算的两岸贸易数据，台湾投资数据采用了台湾“商务部”外资司公布的月报数据。在台湾金融发展水平指标的选择中，根据与两岸经贸、台商投资间的相互关系和实证检验结果，从国际化程度、企业贷款容易度、银行健全度、银行效率及股市效率等方面的9个指标（国际化程度指标包括外资持有股票占市值比重（上市、柜台）和本岛银行海外分支机构（含OBU）营业收益；企业贷款容易度指标包括本岛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和本岛银行放款余额占GDP比率；银行健全度指标包括本岛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和本岛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银行效率指标包括银行资产占GDP比重；股市效率指标包括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和股市周转率。）中筛选出了本岛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X1）、股市市值占GDP比重（X2）、本岛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X3）和本岛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X4）这4个指标，数据来自于台湾中央银行全球咨询网。
由于两岸贸易数据存在较为明显季节变动特征，为便于分析，对上述时间序列进行了X11季节调整处理。并为消除时间序列的异方差等影响，提高平稳性，进行了对数化处理，模型的估计参数可理解为被解释变量相对于解释变量变动的弹性系数，以便经济解释。结合上述序列处理后的数据图，部分变量（特别是LNX1和LNX2）轨迹带有一定时间游走趋势，具有一定不平稳性。
三 台湾金融发展、台商投资与两岸贸易的长期均衡关系
1.数据平稳性检验
首先，用ADF单位根检验法对各变量进行数据平稳性检验，并用AIC和SC准则评价检验结果。LNEXPORT、LNIMPORT、LNX1和LNX2这4个变量在10%显著水平下都不能拒绝原假设，但其一阶差分序列在5%显著水平上均通过ADF检验，表明这4个变量都是I（1）序列；LNFDI、LNX3和LNX4在5%显著水平下通过平稳性检验，这3个变量已平稳，是I（0）序列，见表1。
其次，对建立的VAR（6）模型进行稳定性检验。对滞后期大于1的VAR模型进行矩阵变换，通过特征方程得到的特征根进行稳定性判断。根据检验结果显示，VAR（6）模型所有特征根的倒数都落在了单位圆内，表明该模型是稳定的，最优滞后期确定为6期，见图1。
3.协整关系的检验
由于本文模型中涉及变量中有一阶单整序列，可能存在协整关系，需对VAR（6）模型进行协整关系检验，确定协整方程个数，从而确定模型中误差修正项个数。由于VAR模型滞后期为6期，因此协整关系检验滞后期设定为5期。根据Johansen协整检验中迹统计量和最大特征值统计量检验结果，见表3，结合VAR模型中有4个变量是I（1）序列，最终确定建立的VAR模型中存在3个协整关系。由此可见，台湾金融发展水平与台商投资、两岸贸易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根据长期均衡关系（协整方程）估计系数显示，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和本岛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每增长1%，则台商对大陆出口额分别相应增长0.99%、0.74%、0.63%；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和本岛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每增长1%，则台商对大陆进口额分别相应增长1.11%、1.21%，本岛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分别相应增长0.54%、0.89%，见表4。表明长期来看，台湾金融发展水平对两岸贸易有促进作用，特别是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和本岛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对台商对大陆进口额的促进作用较为显著。
4.格兰杰因果关系的检验
为进一步明确变量间具体因果关系，用格兰杰因果检验法检验。结果表明，5%显著水平下，台商直接投资与台湾对大陆进口间、股市市值占GDP比重与台商对大陆进口间、台商直接投资与本岛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间、股市市值占GDP比重与台商直接投资间存在互为因果的关系。同时，台商对大陆出口单方面影响台商对大陆进口，即台商对大陆出口不受台商对大陆进口影响；台湾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单方面影响台商对大陆出口，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和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均单方面影响两岸贸易；台湾对大陆出口单方面影响台商直接投资，即台湾对大陆出口不受台商直接投资水平影响；台商直接投资单方面影响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单方面影响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单方面影响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总之，台湾金融发展水平与两岸贸易、台商投资间存在因果关系。台湾金融发展促进两岸贸易和台商投资增长，反之两岸贸易和台商投资的增长也促进台湾金融发展，见表5。
四 台湾金融发展、台商投资与两岸贸易的短期动态关系
1.向量误差修正模型的建立
在确立和分析三者长期均衡关系后，引入误差修正项，建立VEC模型，进一步分析三者间短期动态关系。由于VAR模型中每一个方程都是自回归分布滞后模型，因此VEC模型是含有协整约束的VAR模型。首先，与前文判断VAR模型稳定性相似，因此接下来也要对VEC模型进行稳定性检验。由于前文建立的VAR模型是滞后6期的，因此VEC模型的滞后期为5。此外，VEC模型选择了与前文Johansen协整关系检验有截距无趋势项这一相同选项。检验结果表明，模型特征根的倒数均在单位圆内，因此本文建立的VEC模型是稳定的。估计结果如公式（3）、公式（4）及表6所示，误差修正项系数的大小反映了对偏离长期均衡的调整力度。并且，根据误差修正序列做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表明3个误差修正序列均是平稳的，且取值在0附近波动。
由模型估计结果可以分析，短期内台湾金融发展水平、台商投资与两岸贸易之间的关系为：
（1）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滞后1-2期、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对台湾对大陆出口的促进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股市市值占GDP比重滞后1-2期、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对台湾对大陆出口的抑制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
（2）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滞后4期对台湾对大陆进口有显著的正面时滞效应（t统计量为4.20）；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滞后1-3期对台湾对大陆进口的促进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滞后1-2期、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对台湾对大陆进口的抑制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
（3）台湾对大陆进口滞后1期、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滞后1期对大陆直接投资均有显著的正面时滞效应（t统计量分别为3.82、2.71）；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滞后1-3期对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的促进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台湾对大陆出口滞后1-3期、股市市值占GDP比重滞后1-2期、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滞后1-3期对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的抑制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
（4）台湾对大陆出口滞后1-3期对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有较为显著的正面时滞效应（t统计量分别为2.83、2.85、2.06）；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滞后1-3期对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的促进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台湾对大陆进口滞后1-2期、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滞后1-3期对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的抑制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
（5）台湾对大陆进口滞后1期、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滞后4-5期、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滞后5期对大陆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具有较为显著的正面时滞效应（t统计量分别为2.50、3.29、2.72、2.14）；台湾对大陆出口、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对大陆股市市值占GDP比重的抑制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
（6）台湾对大陆进口滞后1-2期对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滞后2-4期对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具有较为显著的正面时滞效应（t统计量分别为2.40、2.56、2.47、3.47、2.29）；台湾对大陆出口滞后1-3期对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的促进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对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的抑制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
（7）台湾对大陆进口滞后1-3期对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具有较为显著的正面时滞效应（t统计量分别为2.79、2.95、2.24）；台湾对大陆出口滞后1-3期对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的促进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股市市值占GDP比重、台商对大陆直接投资、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对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的抑制作用不显著，具有不明显的时滞效应。
2. 基于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分析
VEC模型系统中的各个变量间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在短期内受到扰动冲击的影响会有可能偏离均衡水平，同时对某一个内生变量冲击的影响还可以通过系统传递至其他内生变量。本文对各内生变量施加了一个标准差的冲击，并通过Cholesky分解法分析脉冲响应10年的动态结果。
首先，分析两岸贸易对台湾金融发展水平、台商投资冲击的脉冲响应情况（见图2a和图2b）。台湾对大陆出口、进口贸易在第1期均对台湾金融发展和台商投资的冲击没有响应，均在第2期对台商投资冲击达到了正面响应的最大值，之后在正面响应范围内波动；对台湾银行中小企业放款余额在对数水平上一个标准差单位冲击的响应基本保持在正面响应范围内，且均在第5期时正面响应突然增大，分别在第8期、第9期达到正面响应的最大值，之后响应虽然有所减弱，但和其他金融指标冲击的响应相比，仍保持在较高的正面响应水平上；对台湾股市市值占GDP比重这一指标冲击的响应有所区别，台湾对大陆出口和进口贸易的响应起初分别为正面响应和负面响应，分别于第3期和第5期达到最大值，台湾对大陆出口的响应自第9期起处于负面响应状态，台湾对大陆进口的响应只有第7期是微弱的正面响应，之后一直处于负面响应，且响应逐渐增大；对台湾银行平均资产报酬率冲击的响应最初为负面，并均在第2期达到负面响应最大值，之后分别在第3期、第5期变为正面响应，响应水平逐渐增大；对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的响应起初均为正面响应，分别在第2期和第5期达到正面响应最大值，之后便在正负面响应间有所波动。
台商投资对两岸进出口贸易、台湾金融发展水平冲击的响应情况（见图2c），和上面响应不同的是，第1期就产生响应。台商投资对台湾对大陆出口冲击的响应最初2期为负，之后为正面响应，并于第5期达正面响应最大值，之后在正负面响应间波动；对台湾对大陆进口冲击的响应最初处于负面响应，在第2期达正面响应最大值，之后为负面响应，并于第4期达到负响应最大值。对前3个台湾金融发展水平指标冲击的响应较为类似，最初为正面响应，在第2、3期负面响应的波动后，重回正面响应，特别是对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冲击的响应在第2期达正面响应最大值；对台湾银行平均净值报酬率冲击的响应最初为正面，之后一直在正负面响应间波动，于第4期达到正面响应最大值，略低于对台湾银行对中小企业放款余额冲击的正面响应最大值。
五 结 论
（1）从长期来看，台湾金融发展与台商投资、两岸贸易之间存在着稳定的长期均衡关系。台湾金融发展和台商投资已成为推动两岸贸易增长的重要因素，台湾金融发展与台商投资之间具有相互促进的作用，两岸经贸投资与台湾金融发展之间的协动关系已初步展现，表明未来随着台湾金融的不断发展，两岸金融合作的继续深化，两岸间具有广阔的经贸投资合作空间。
（2）短期内，台湾金融发展对台商投资和两岸经贸之间的相关性较弱，台商投资对两岸贸易存在单向递增的因果关系。台湾对大陆出口、进口贸易在第1期均对台湾金融发展和台商投资的冲击没有响应，均在第2期起对台商投资冲击达到了正面响应的最大值。台商投资对两岸进出口贸易、台湾金融发展水平的冲击在第1期就产生了响应，分别于第2期和第5期达到正面响应最大值；对前3个台湾金融发展水平指标冲击的响应均经历了先正后负，又重回正响应的过程。
（3）我国应加快两岸金融合作的步伐，拓展台湾金融资本进入大陆的渠道和形式，加大建立两岸区域性金融服务中心，推动两岸金融合作迈出实质性步伐，此外应积极推动建立两岸金融业合作机制，优先批准台资银行、保险、证券等金融机构在大陆设立分支机构，支持设立两岸合资的海峡投资基金，进一步扩大两岸货币双向兑换范围，逐步建立两岸货币清算机制，深化两岸金融合作，促进两岸经贸合作的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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