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环境下成人在职教育教学改革探索

学习及其职业发展？当学习者成为买方市场时，网络教育机构将如何适应社会和学习者的需要，等等。这些都是当前最迫切最值得研究的重大课题。

15年来，北京大学医学网络教育学院（以下简称“北医网院”）一直秉承“品质为魂，服务至善”的核心价值理念，充分发挥高校的教学与资源优势，积极创新现代远程教育教学模式，力求为学习者提供更加个性化的教学服务。自2010年起，北医网院从应用心理学、药学、护理学等专业教学体系入手，以培养面向岗位需求和职业能力发展的应用型人才为目标，在网络教学模式设计上进行了大胆的尝试和改革。通过大量调研、走访，形成改革设计方案。经过反复论证，确定改革实施方案。先陆续小范围上线试运行，然后不断进行阶段性总结。历时5年，在不断引进、吸收和消化国内外先进经验的基础上，建立了符合我国国情的成人在职网络教育模式以及应用型人才培养模式，构建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课程体系，并进行了相应的教学实践。在实践中，应用基于典型工作任务的课程开发方法，在国内首创了基于典型工作任务的护理学（专升本）课程标准。通过实践研究，北医网院在构建成人职业教育及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为我国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的建立和完善提供了重要的参照系数。

二、北医网院网络教学改革的背景

教育的变革源于社会发展对人才培养的需要，服务于人才培养。近年来，社会经济和行业的快速发展对在职人员的能力提升提出了新要求，现代远程教育试点高校需要尽快满足行业发展的需求，突破传统课程体系和现有教学模式的束缚，大胆进行改革创新，满足社会需求及行业需求。

首先，社会的发展和相应的行业发展对在职人员能力提升提出了新要求，而现有课程体系和教学模式难以满足应用型人才培养的需要。随着社会发展，各行各业对于人才的要求提高，从业人员在离开校园后必须持续保持专业能力的提升，方能满足社会需求，胜任岗位工作。教育部早在2002年“关于加强高校网络教育学院管理提高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教高[2002]8号）就提出“网络教育学院要根据社会发展的需要，结合网络教育的特点，科学制定并不断改进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但试点高校网络教育大多照搬本校全日制大学的专业课程体系，缺乏针对在职成人远程学习需求的分析和差异性研究。其主要弊端是培养目标和定位与成人在职人员的需求不匹配；课程内容过于关注学科体系的完整性，与工作联系不紧密。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往往需要大量的死记硬背，造成学生缺乏学习热情与学习主动性。同时，现有网络教学方法比较单一，重视知识的呈现，缺乏教学过程的组织和引导，教与学没有得到很好的再度整合；评价方法的单一性使学生更加趋向于考前突击，专攻作业和复习题，学习过程缺少批判思维能力的训练，缺少工作与学习方法能力的综合训练，难以保证学习效果。

其次，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以及学习理念的不断创新，催生远程教育模式的变革。互联网和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改变着学习方式，甚至产生颠覆性的影响。伴随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近年来MOOC、微课、翻转课堂等各种教学理念和新型教学形式层出不穷，改变了教的方式，也改变了学的方式，这些都在催生远程教育领域开展系统变革和创新。

最后，大学的主要职能之一是为社会培养人才，而培养人才又是通过课程教学来实现的。试点高校在开展网络教育中应当始终以教学改革为重点，将之作为办学的经常性基本任务。然而，课程体系的改革似乎是目前高等教育改革中的一个盲点，为数不少的人并不知道课程体系改革的重要意义，也未能提出整体的构想。[1]因此，专业课程体系改革是教学改革中的首要问题，这一问题不但摆在高等院校面前，也同样摆在具有市场特征的远程教育机构面前。

基于以上认识，北医网院在十余年的网络教学实践的基础上，紧紧围绕网络教学大胆改革和创新，并将改革的重心放在专业课程体系上，其目的是改革陈旧的课程体系，调动教与学双方的积极性，提升学生学习效果。北医网院于2010年底将网络教学改革任务写进学院发展规划，启动了全面、系统、综合的网络教学改革。

三、北医网院网络教学

改革方案的设计思路

1. 改革的目标与指导思想

北医网院在2010年底出台的三年规划中，提出网络教学改革的目标是：构建开放的、更加实用和便捷的、适合成人在职学习特点的远程网络教与学的模式。

在系统调研分析和多次研讨的基础上，北医网院确立了网络教学改革的指导思想：在教学改革中始终“要以遵循教育规律为依据，以岗位需求为导向，以提升职业能力为核心，以提高学习效果为宗旨的系统思维理念来指导具体实践。”其实践重点从以下三方面考虑：第一，课程体系的构建要遵循行业岗位需求以及学习者自身发展的需求；第二，要尊重成人学习的特点；第三，要尊重教育规律、成人学习和认知规律以及职业发展的相关规律。此外，需要系统的思维理念统领网络教学改革，要从专业培养目标、课程体系、运行体系、评价体系和教学管理制度等与教学相关的各个方面进行系统思考和变革。

简言之，北医网院立足于国际化视野和创新意识，结合国内实际，力求为促进行业发展和学习者职业生涯发展探索一条改革新思路。

2. 改革的理论依据

第一，教学改革要尊重成人在职学习的特点。成人在职学习者不同于传统的全日制培养的零起点学生，二者的学习动机、学习目的等有着显著区别。“成人学习之父”诺尔斯（M.Knowles，1990）在《成人学习者：一个被忽略的物种》中提出，成人学习有其基本特点：有清晰的自我概念以及自我导向的学习倾向与能力；有丰富的经验，这些经验本身即可成为丰富的学习资源；学习准备度与其社会角色的发展任务相关；学习的取向不是学科中心而是问题中心，强调学以致用、即学即用等。因此，要针对在职学生特点和需求设计课程体系，而不是一味照搬大学的学科体系。

第二，教学改革要遵循职业发展的基本规律。长期以来，教育教学主要遵循学生的学习认知规律，相对忽略了人的职业成长和生涯发展规律。本耐（P.Benner）和德莱福斯（S.E.Dreyfus）等研究发现，人的职业成长不是简单的“从不知道到知道”的知识的学习和积累，而是“从完成简单工作任务到完成复杂工作任务”的能力发展过程，必须经历从新手、生手、能手、高手到专家等五个发展阶段。因此，教育教学改革的重要任务是找到合适的方法和载体，把学生从较低的发展阶段有效带入更高的发展阶段。

第三，杜威的“实用主义”教育哲学思想和“做中学”的理念为课程体系改革提供了借鉴。成人学习者边工作边学习，因此在课程体系设计时，要充分考虑做与学的结合，突出教学的应用性、实践性。这也是改革课程体系时要加以考虑和利用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

第四，要遵循远程教育规律和学科教学特点。远程教育由于时空的相对分离，因此要通过设计良好的教学内容和教学活动实现教与学的再度整合。其中，教的行为主要体现在创作开发以课程、学习活动为核心的教学资源，学的行为则体现在学生基于教师提供的学习资源进行自主和互动学习。医学教育的特点是实践性和专业性强，需要学生尽量通过眼、脑、手的协调来加深学习。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未来的医学教育可以通过网络实现虚拟实验和模拟实操练习，实现动态的教与学关系，每个人都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学习潜能。

第五，对网上学习理论要兼收并蓄，博采众长。从行为主义到认知主义，再到建构主义，及至近期出现的“联通主义”，都对网络教学设计提供了不同的可参照的视野。

综上所述，教学改革要立足于学习者，从学习者的学习特点和需求出发，遵循教育教学规律，从教学内容和学习者接受能力、人才培养规格和教学目标、教学方法和教学组织方式、教学资源和媒体选用、教学评价和教学制度等方面进行系统思考和创新，实现一体化的专业课程体系的重构设计。

3. 改革的路径与方法

网络教学改革是一项复杂、艰巨、持久的系统工程。要使教学改革有成效，必须对教学改革的全过程做方法上的整体设计。笔者认为，立足于教学改革实践，用哲学思辨的方法论来指导改革实践，不失为一种可行的路径。

方法论是关于方法的学说或方法的理论。“大学教学改革方法论主要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其哲学基础，以系统科学和思维科学为其一般科学基础，以课程与教学论、高等教育学为具体学科基础。”[2]北医网院面对纷繁复杂的教学改革实践，其科学决策、合理设计方案及有序推进有赖于系统科学与思维科学的理论支撑。其专业人才培养目标、课程体系、教学方法和教学评价等的改革设计，都能在课程与教学论、高等教育学的具体学科理论中找到依据。此外，方法论中的整体论、协调论、融合论及媒介论等主要内容，在北医网院教学改革方略中也得到了有效应用。如学院在顶层设计时应用“整体论”提出了“系统思考，整体设计，统筹兼顾，综合实施”的教学改革原则。下面仅以专业课程体系设计为例，进行简要论述。

目前，现行的专业课程体系改革的最大问题是“怎么改”，而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课题和文献则少之又少，许多教育机构的教学改革活动基本都在微观层面，基于哲学方法论层面的讨论和实践非常之少。坚持整体论就是意味着把教学系统视为一个整体，视为教育机构组织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实践中要综合完善专业课程体系改革的策划、实施、评价和改进，这四个教学子系统构成大的教学系统，其系统之间结构紧密，环环相扣，形成一个整体的闭环（见图1）。该闭环模式既遵循教育的内在规律，又符合质量管理体系的原理——PDCA循环，同时又整体权衡了大的教育系统。因此，在具体操作中一定要把握好影响教学改革的各个要素之间的动态关系，以达成教学改革的成效。

四、北医网院网络教学改革

方案的实施及进展

1. 北医网院专业建设发展历程

北医网院的专业建设和发展，经历了以下三大阶段（见图2）。

初建起步期（2000-2004年） 这一时期是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初期，和全国其他高校网络教育学院类似，北医网院对远程教育教学规律的认识比较浅显，缺乏对成人教育教学特点和需求的了解。因此，典型的表现就是直接照搬传统高校的专业课程计划，在教学上采取传统的学年制教学管理，学生支持服务意识不强。

发展调整期（2004-2011年） 随着远程教育实践的深入和经验的积累，北医网院对远程教育的规律有了初步的认识，开始关注在职成人这一学习群体的特点和学习需求。这一时期，北医网院开始认识到现行的专业课程体系在培养应用型人才方面存在的不足。这期间，北医网院只是对个别专业的课程进行增减，改革基本停留在微观层面。

提升完善期（2011年至今） 经过10年的远程教育实践，北医网院对成人在职学习特点的认识以及对远程教育规律的理解越来越深入。同时，发现在前10年的教学实践中，没有从成人在职学习这一视角进行系统的思考和变革。经过初步调查和研究，发现原有的学科式课程体系存在诸多缺陷，与岗位和实际工作没有联系，难以满足成人学习者的实际需要。2010年年底，北医网院在“2011—2013年发展规划纲要”中提出了“构建开放的、更加实用和便捷的适合远程医学教育学习特点的教与学的模式”，启动了各专业专升本层次的课程体系的改革，截至目前，已有应用心理学、药学、护理学和医学信息管理四个专业的新教学计划陆续上线，其中应用心理学和护理学专业采用小班实验形式。应用心理学专业已有两期104人毕业，其中获得学位的有42人。该专业课程体系已进入修订和完善阶段，其他三个专业还在运行和实验阶段，卫生管理专业处于设计论证阶段。

2. 北医网院网络教学改革的实施

（1）定位更加清晰准确的专业培养目标

在专业培养目标的设定上，北医网院摒弃了传统的学科体系的教育目标。这类培养目标主要是从社会和学科两个角度来阐释目的，往往比较宽泛且笼统，不够明确。改革后的专业培养目标注重综合职业能力的发展，定位准确，描述具体清晰，贴近实践。下面以护理专业培养目标为例（见表1）：

（2）设计基于职业能力发展的专业课程体系

首先，在专业课程体系的设计上，北医网院进行了比较大的变革。总体来说，专业课程体系设计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基于学科的，强调学科体系的完整性与系统性，注重知识的基础性与普适性；一种是基于职业的，注重教育的专业性、实践性和知识的应用性，以及能满足未来岗位的需要。[3]北医网院广泛调研了国际上有代表的基于工作和岗位的课程开发模式，其中，职业教育课程开发的几种方法给了我们很好的启示。我们需要结合专业培养目标，选取适宜的课程开发方法，构建专业课程体系。比如，在护理学（专升本）专业教学改革中，北医网院根据对学习者的分析和专业培养目标的要求，遵循护士职业发展规律，选取的是典型工作任务的课程开发方法（BAG）。[4]经过长达一年的调研和分析，最终确定了护理职业12项典型工作任务，并以此作为课程体系开发的依据，形成专业改革方案（见图3）。来自行业领域、教育领域、专业学术领域等多方面的专家，对北医网院专业培养目标和课程体系搭建的合理性给予了充分肯定。

其次，为应用心理学和信息系统与信息管理（医学信息管理）两个专业设计了专门的方向课程，以适应不同岗位群的需求，且每个专业中的不同方向课程相互独立，分别有明确的培养目标和要求。在具体的课程组织形式上，以模块化形式为设计和开发基础，由模块组成课程。这样做的优势是内容精炼，课程相对灵活，易于组织和更新，能快速应对行业和市场需求。在课程内容的设计上，从行业需求出发，不以学科为中心组织教学内容，不完全沿用传统教材，部分打破学科界限，依据岗位实际需要选择、组织、整合教学内容，强调针对性和应用性。在教学组织上，加大案例讨论和论坛活动等主观性教学模式的比例，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

最后，对学分分配比例进行了较大调整。护理学、药学、应用心理学、信息系统与信息管理（医学信息管理）四个专业在教学改革过程中均大幅下调了公共基础课的比例，调整优化了专业必修课的学分分配，大幅上调了专业方向选修课的课程学分比例，选修课最高可占总学分的30%，这样使专业方向课课程内容设置更为饱满，学生的选修自由度更高，从而为学生特定领域职业能力提升提供了保证（见表2）。

（3）开发适宜的课程资源和平台支撑环境

远程教育的实现离不开技术和平台的支撑。基于教学改革的目标，在改革理念的指导下，北医网院课程资源的开发方式也与以往有了较大区别，课程资源建设工作与教改思路紧密结合，加强了教学设计和系统化的新课程开发。同时，开发了与教学改革相适应的教学支撑平台，实现了对教学设计、资源设计、学习过程三大重点环节的全面支持。在具体模块的设计上，平台特别加强了对学习活动的支持和教学过程的监控，新增了诸如统计学习时长、监控学生上交作业时间点、答疑量实时统计等诸多功能。此外，平台建设的进度跟踪、效果评价功能也实现了不同部门之间的业务联动，提高了学习支持的质量与效率。

（4）依据质量标准确保新专业教学计划有效运行

专业课程运行是非常关键的阶段，是对前期改革方案的验证和监测，直接关系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效果。首先要对课程教学过程和教学活动有充分的设计，确保没有走偏。其次，要选择合适的师资，确保任课教师充分理解教学改革思路，掌握新的教学方法。最后，在教学过程中要加强对学生的辅导和支持。比如，护理学专业（专升本）教学计划的实施，采取的是小班教学，每门课程按照1：20～1：30的师生比配备辅导教师，选择临床实践经验丰富的教师参与辅导教师团队，为学生提供个性化学习支持。在具体的课程运行过程中，北医网院十分重视教学人员对学生学习过程的紧密跟踪和反馈，定期进行阶段性总结，为完善教学改革提供依据。

除此之外，学院在教学改革过程中对校外学习中心的定位也做了积极有益的尝试。由此前简单的管理者和任务传导者的定位，转变为提供前瞻性的教学服务和学习过程服务的机构，努力将一体化教学理念贯彻到每一位学生的身上。

（5）在过程中进行专业教学体系的评价

在整个专业建设过程中，对专业教学体系的评价是非常关键的环节。评价内容不仅包括专业培养目标，即结果是否已经实现；而且包括专业体系运行，即质量的过程控制是否有效。专业课程设置质量的评价，不能完全等到该专业学生毕业后再开展，而需要在专业运行过程中，进行及时的跟踪和评价。新形势下的专业评价既要强调结果的科学性、全面性，又要重视过程的调控性、适时性。

（6）加大投入保证网络教学改革的实现

教学改革的全面推进需要一体化的改革支持方案，要加强各方面的投入。教学改革涉及面广，经费上的支持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教学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从人力资源、制度建设、质量管理、组织架构重组和流程再造等多个方面系统考虑，协调一致，一体化设计和推进。北医网院借助上百位专家资源的指导，整合各个业务部门力量，将教学改革作为一项系统工程给予充分保障，教学改革方案才得以落地和实施。

五、小结与讨论

1. 改革成果与特色

随着教学改革的逐步推进，北医网院五大专业建设分别处在设计、运行、评价和改进等不同的进展阶段，力求对每个专业改革的做法和经验进行及时总结，互相借鉴。同时，每个学习阶段结束后，及时召集任课教师进行教学总结交流，寻求不断改进和完善的空间。目前，在构建在职教育人才培养模式中，创新应用了基于典型工作任务的课程开发方法，创新建立了基于互联网和工学结合一体化的护理学专业（专升本）课程体系和课程标准；设计了以岗位能力为需求的专业课程体系；探索开发了适合成人学习的课程资源；基于新的课程体系探索了多种学习评价方式；完善了学习者个性化学习支持服务体系；设计开发了具有丰富学习环境的教学管理平台；完善了基于远程教学特点的质量管理体系。北医网院改革的特色可以归纳为专业设计市场化、课程目标岗位化、课程资源模块化、课程内容实用化、教学运行一体化、学习评价过程化和学生支持个性化等几大特点。

2. 改革难点与挑战

改革需要打破旧常态，重构新常态。教学改革面临的主要难点和挑战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理念上的冲突，在教学改革前后学院的管理理念、服务理念、教学理念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二是参与人员需要在理念上达成一致，摆脱原有思维定式和路径依赖的约束。三是管理成本和投入成本增大，相较于传统教学的单一模式，改革使教学成本、课程开发成本和专业运行成本都有大幅提高。四是改革缺少可借鉴的经验，缺乏具有远程在线教学经验的师资，人才缺乏问题曾阻碍了教学改革进程。五是学生需要更新自己的学习习惯，培养自己主导自学的学习能力。六是教学改革工程浩大，涉及面广，复杂程度高，来自教师、专家、学生等各方不同理念的碰撞使我们在改革过程中摸索了许久，但最终形成了各方认可的改革方案。在改革方案推进过程中，北医网院打造了一支专业化的远程教育团队，汇聚了一批理念一致的专家教师团队。

下一步的教学改革同样面临很多的挑战。首先是内部环境上，教学人员必须耐住寂寞和压力，坚持改革，持续完善专业课程体系。学院层面也要继续加大投入和督导，确保品质，不断总结经验，在积极推广过程中不断完善。其次，外部的市场环境要求我们积极应对瞬息万变的行业需求，把专业教学做实做精。教学改革的成果是否有效需要市场的检验。而最大的挑战，来自于我们自身是否能够不断打破原有思维模式，基于整个社会的发展和学生学习习惯与学习需求的变化，提供更好的网络教学解决方案。

六、结束语

北医网院重构的专业教学体系，科学严谨，适应行业发展的需要，符合成人远程学习的特点。切实帮助学生的职业发展和提升，是教育机构的职责，也是我们的光荣使命。在远程教育中，学生是永恒的学习主体，教育机构是改革的主角。北医网院的改革将学生作为动态发展而非一成不变的个体来对待，不断研究其发展潜力和对学习的新需求。作为教育者，在实施“教”的过程中永远不能脱离“学”的本体，这是一切教育形式回归本源的表现。今天，我们所做的每一项尝试，每一个突破，都会服务于未来的学习者。唯有这样，“为学习者改革”的唯一价值才会得以体现，改革的动力和意义才能永续长存。

[参考文献]

[1] 刘道玉. 论大学本科课程体系改革。2009，（1）：5-7.

[2] 钟勇为. 大学教学改革方法论探究[J]. 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 2012，（1）：43-47.

[3] 姜大源. 世界职业教育课程改革的基本走势及其启示——职业教育课程开发漫谈[J].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理论版），2008，（27）：7-13.

[4] 赵志群. 职业教育工学结合一体化课程开发指南[M].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36-42.

收稿日期：2015-07-24

定稿日期：2015-08-14

作者简介：高澍苹，北京大学医学网络教育学院院长（100191）。

责任编辑 石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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