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经济新常态背景下，电子商务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跨境电子商务作为电子商务的一个重要细分领域正深刻的影响着经济运行。总结了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过程，分析了跨境电子商务对区域经济的影响路径。通过构建跨境电子商务系统动力学模型，分析经济系统要素的作用原理，定量研究跨境电子商务的经济贡献度，并以杭州市为例，测定电子商务对区域经济的贡献度。结果显示每增加1个单位的跨境电子商务交易量，平均可以带动杭州市0.03单位的GDP，跨境电子商务对优化经济结构，促进经济协调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跨境电子商务；宏观经济；系统动力学；区域经济；影响路径
中图分类号：F49；F06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7866 （2018） 02-029-010
工业经济论坛 URL： http//.cn DOI： 10.11970/j.issn.2095-7866.2018.02.004
Abstract： Departments including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Taxation have issued a series of policy documents and interpretations for medium and small enterprises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y， which certain their qualification condition and executive specification of extra deduction tax policies， as to encourage them to increase the R&D strength and enhance the ability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Medium and small enterprises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y should consider their own development status into account， schematiz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personnel， R&D investment and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achievements， and take the initiative to participate in the registration and storage. Meanwhile， the proportion of tax deduction policy and corresponding time limit should be paid attention to， provisions of retroactive enjoyment and annual settlement should be cared， importance of accounting management of R&D expenditure should be attached， and follow-up maintenance work should be settled. The enjoyment of the benefits of relevant policies should be of legal compliance and under the guidance of policy boundaries and operation paradigms.
Key words： Medium and Small Enterprise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D Expenses； Extra Deduction； Deduction Policy； Policy Interpretation
引言
近年来我国国际贸易量增速逐渐趋缓，但跨境电子商务（以下亦称“跨境电商”）却异军突起，交易量呈现爆发式增长。根据第二届“全球零售电商中国峰会2016”发布的《中国跨境电子商务发展报告》，2015年我国跨境电商交易规模达到4.8万亿元，同比增长28%，跨境电商交易额占我国进出口总额的19.5%。2016年上半年，我国跨境电商交易规模达2.6万亿元，同比增长30%。跨境电商显著地影响社会生活，因此有必要研究跨境电商对经济的综合影响。
目前已经有很多文献从定性和定量方面研究电子商务与经济的关系。Martin等[1]运用多地区计量经济学模型（MUITIMOD）估算了电子商务对美国、日本、德国、英国、法国的宏观经济影响，研究表明在这五个国家中，B2B电子商务使GDP增长了5%。Malone等[2]运用交易成本经济学证明了电子商务可以有效地降低信息的不对称和交易成本，电子商务企业借助这种优势提升了企业的绩效。张红历等[3]通过一般均衡模型分析了电子商务的内生条件，对经济产生的主要作用和动力机制，认为电子商务能极大地提高交易效率，降低交易成本，促进社会分工水平和生产力提高。李勇坚[4]系统地分析了电子商务影响宏观经济的运行机理，特别地研究了網络零售与宏观经济增加值的定量关系，表明网络零售通过消费乘数效应可带动GDP增长1.7个百分点。范玉贞[5]从我国电子商务的发展现状出发，利用计量经济学的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对电子商务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进行了实证研究。陈小红[6]通过新古典经济学研究了电子商务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关系、变动趋势以及系统控制模式，得出电子商务与宏观经济是一种“U”型曲线关系，通过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测算出GDP对信息化指数的弹性，在劳动力和投资要素不变的情况下，每增加1个百分点的信息化指数可以带动0.408个百分点的GDP。桂学文[7]探寻了电子商务促进经济发展效果测度的方法，通过既有统计性数据测算电子商务相关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结果显示我国电子商务相关行业产值占GDP的比重逐年上升而资产投入比重却逐年下降。
上述学者从不同层面研究了电子商务和宏观经济的关系，但很少有学者研究跨境电商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与此同时跨境电商背景下的宏观经济是一个复杂的系统，需要系统地考虑多方面因素。系统动力学（SD）可以很好地结合多方面的变量影响，本文将从系统动力学的角度尝试研究跨境电商与宏观经济的定量关系。
一、跨境电商的发展过程
（一）进口跨境电商发展过程
近年来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加快，互联网技术的日趋完善，国内居民购买国外产品越来越便捷。消费者的购物途径从境外自购，到亲友代购、专业代购、海淘，再到跨境电商，购物途径越来越方便。
1. 代购。主要是购买者或委托者随身携带商品回国。在电商不发达的阶段，代购是比较重要的跨境零售通道。因为监管制度的原因，代购量一般不大，代购者往往将代购商品伪报为个人物品，很少申报海关，偷漏税问题比较严重。与此同时，代购商品很少有正规发票，消费者只能依靠代购者的信誉，难以确定商品的品质。
2. 海淘。消费者在海外购物网站下单，通过私人信用卡支付，通过国际快递或者转运公司寄回国。海淘的交易额发展较快，2016年我国海淘用户规模达到0.41亿，增速达到78.3%。传统的海淘需要自行选择转运公司、报关、缴纳关税等，还可能面临商品遗失等风险。目前海淘方式已经相当便捷，逐渐和跨境电商的购物模式相融合。海淘的购物模式如图1所示。
2014年以来，天猫国际、网易考拉、蜜芽等B2C跨境电商平台出现，大大方便了消费者的跨境购物。跨境电商有两种运作模式，一是通过保税区备货发货，提前在保税区仓库准备好货物，顾客在线下单后，仓储可实现快速发货。另外一种是海外直邮模式，比较有代表的是顺丰优选。通过电商平台提前申报备案产品信息，通过空运入境，到货时间在一周左右。跨境电商相比其他跨境购物模式更加快捷、便宜、安全，使得近几年交易额呈现爆发式增长。两种购物模式示意图如图2所示。
（二）出口跨境电商发展过程
1. 跨境电商1.0阶段（1999-2003年）。这个阶段网络基础建设不够完善，跨境电商的服务形式主要是网上展示、线下交易的外贸信息服务模式。相关主体通过网络平台展示商品信息，在网络上不存在交易相关环节。平台通过向收取会员费作为盈利模式。代表平台有阿里巴巴国际站以及环球资源网等。
2. 跨境电商2.0阶段（2004-2012年）。这个阶段跨境电商逐渐摆脱之前单一的信息展示模式，支付、物流等流程逐步在互联网上开展。跨境电商2.0阶段主要形成B2B、B2C两种平台模式。很多中小企业企业借助于跨境电商平台，打通上下游供应链，实现跨区域的资源有效整合，提升商品销售利润空间。本阶段，第三方平台逐步将会员费改为收取交易佣金为主，并通过支付业务、物流服务、营销推广等收益实现经营收入的多元化。
3. 跨境电商3.0阶段（2013年至今）。2013年以来，跨境电商进入爆发式发展阶段，产业模式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大型工厂、B类买家、第三方专业服务商、移动端的购物等模式成为普遍现象，平台的服务能力得到大大的增强。大型工厂、外贸公司纷纷进入跨境电商交易平台，众多外贸企业由传统外贸业务向跨境电商业务进行转变，平台模式也由C2C、B2C向M2B、B2B模式转变，平台销售产品的质量实现了较大的提高。
二、跨境电商对区域经济的影响路径
电子商务的发展，促使宏观经济的商业模式、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都出现重大的变化。电子商务通过互联网突破这一阻碍，极大地释放了网购需求，网购人数、电商交易额大大增加。电子商务改变了传统供应链协作模式，它不同程度地改变了企业的生产流程、管理方式、内部组织结构、外部合作方式。电子商務交易环境下企业可以实现更大范围内的采购，尽可能地了解市场需求，实现按需生产，以较快的速度实现生产计划的调整，以减少产品无效库存和扩大销售途径，实现供应链企业之间的协作优化。跨境电商作为电子商务的一个细分领域，除了具备一般电商的经济贡献作用，还具备一些特有的作用力。在全球电子商务快速发展的大环境下，跨境电商的快速发展将对我国整体国民经济以及进出口贸易产生深远意义和价值。
（一）促进国际贸易的发展
1. 促进对外贸易量的增加。跨境电商能够快捷地连接全球的消费者，市场需求被充分挖掘，可以有效地提高对外贸易量。企业通过跨境电商的平台，有效地压缩了流通的中间环节，缓解产能过剩问题，加强供应链管理，从根本上促进外贸发展方式的升级；与此同时，通过跨境电商使国内与国外的企业、消费者实现有效连接，有助于突破贸易保护主义的渠道封锁，掌握对外贸易主导权[8]。
在传统渠道上，企业对外贸易往往是分散进行。在跨境电商渠道下，通过阿里巴巴、亚马逊等跨境电商平台，企业经营信息相互联通，信息流通效率大大提升，可以减低交易成本、产生规模效应。如图3所示，通过跨境电商平台，平均贸易成本由C1降低到C2，交易量则由Q1提升到Q2。
2. 优化贸易结构。跨境电商可以进一步促进全球分工，发挥不同国家地区产品的比较优势。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加剧，产业分工越来越具体，跨境电商的发展进一步推动着这种趋势[8]。
以我国和日本之间的国际贸易为例，如图4所示，假定在经济过程中，我国和日本都可以生产纺织品和电子产品，Z为生产可能性边界。由于我国劳动力丰富，当货物跨国流通较少的时候，生产点在A点能够达到最高的效用U1，此时生产点和消费点都在A点。当存在国际贸易的时候，日本的电子产品比我国更加有优势，我国会选择纺织品和日本的电子产品进行贸易，两种产品的价格比例线由F移动到G，生产点由A点移动到B点，消费点移动到C点。
在跨境电商的背景下，不同国家的产品的比较优势会进一步放大，日本的电子产品技术优势明显，跨境电商的产品价格比例线由G点变动到H，实际生产点为D，消费点为E，效用无差异曲线U3比传统商务模式下的无差异曲线U1、U2更高。通过跨境电商作用，我国纺织品的生产量增加，电子产品的进口量也变大，对纺织品和电子产品的消费量也相应上升。
3. 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跨境电商可以有效地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促进国际贸易结构的优化。跨境电商平台有着数以万计的商品信息，如何使买卖双方得到连接，是电子商务服务必须解决的问题，由此带动了个性化广告推送、智能化商品检索、支付方式等多重衍生性服务，这些服务贸易都是依托跨境电商展开的。我国的服务产业虽然发展迅速，但运输、金融、咨询、信息服务等服务贸易却多年处于逆差状况，而且规模有不断扩大的趋势。跨境电商的迅猛发展，不仅带来大量货物贸易，也带动了服务贸易的发展。
（二）促进国内产业转型升级
在跨境电商市场上，产品进入市场的门槛非常低，通过互联网把全球相关资源连接起来，市场趋向于接近完全竞争市场。如图5所示，跨境电商强大的资源整合能力使得产品生产能力可以实现快速扩大，在某一时刻，同种产品的价格相对固定，企业很难获得超额利润。这对于我国企业是良好的发展机遇。长期以来我国的商品一直是“大而不强”，制造业主要以代工为主，绝大部分利润被国外企业拿走。跨境电商的发展使得我国的货物更广泛地参与国际竞争中，根据速卖通官方资料显示，借助速卖通平台，国内企业的平均利润从2%左右飙升到25%。在这种完全竞争环境压力下，对于国内企业是机遇也是挑战，迫使企业不断地提高质量，降低成本，从品牌、设计、技术等多方面着手完成产品升级[8]。
（三）跨境电商推动产业集聚加快
跨境电商涉及的产业链较长，为了有效的降低成本，客观上要求跨境电商产业集群发展。
因此各地政府积极推动跨境电商产业园的建设。针对中小企业跨境电商在通关、结汇和退税时，无法享受出口退税政策，难以实现即时结汇。跨境电商产业园则可以通过产业集聚优势，极大地方便了跨境电商企业货物出口。通过产业集聚，加强了上下游企业之间的协作，如物流企业可以快速的服务多家电商企业，如产业园内的信息系统与海关系统相连接。目前跨境电商产业集聚态势初显，杭州国家级跨境电商示范区建设以来，有效地实现了相关资源的整合，2016年进出口总额达到34.64亿美元，较2014年的0.2亿美元实现大幅增加。
四、跨境电商的宏观经济贡献定量分析
我国当前经济面临很多深层次问题，实现经济新常态下的可持续发展是必然选择，无污染、集约化的经济发展方式被大力提倡，转型升级的最终出路是扩大消费对国民经济的贡献。部分学者对投资、消费的经济的贡献进行了测算，表明投资对经济拉动力远远低于消费的拉动力。臧旭恒等[9]利用我国经济增长的时间序列数据测算得出最终消费每增加1亿元，可以使GDP增加1.5亿元；而固定资产投资每增加1亿元，只能使GDP增加0.6亿元。洪银兴[10]认为，消费需求拉动的链条是： 扩大消费需求→促进经济增长（优化经济结构）→扩大消费需求。电子商务在本质上是一种流通模式的创新，其核心功能在于促进消费。跨境电商交易通过消费的乘数效应带动不同产业的发展，最终实现经济的转型升级。本章通过系统动力学构建跨境电商系统动力学经济模型，以杭州为研究对象探讨跨境电商的定量经济贡献。
（一）跨境电商系统动力学模型构建
系统动力学是一门分析研究信息反馈的学科，发源于美国，刚开始用于工业经济管理，现在已经广泛运用在各类学科中。本节细化宏观经济中的各个模块，并建立各个模块的数学关系，对未来年份的经济运行状况进行预测。
1.宏观经济的系统动力学因果关系图。系统动力学基本结构是相互反馈，是一种建立在因果关系的反馈结构上的，根据经济的影响方式建立反馈图，为建立系统流图做铺垫。
通过如图6所示的跨境电商因果反馈环可知，在基本因果关系图中包括若干基本反馈环。
2.系統动力学模型的流图设计。根据跨境电商因果反馈环，构建了电子商务经济系统的系统动力学模型。选取对宏观经济影响重大的因素进行研究。包括2个状态变量、2个速率变量和25个辅助变量，构成系统动力学模型的总流图[11]，如图7所示。
（1）状态变量：跨境电商交易额增加量、GDP增加值；
（2）速率变量：GDP增加值变化量、跨境电商交易额增加变化量
（3）辅助变量：第一产业劳动力表函数、第二产业劳动力表函数、第三产业劳动力表函数、第一产业投资额、第二产业投资额、第三产业投资额、出口跨境电商交易额、进口跨境电商交易额、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网络零售。出口B2C跨境交易额、进口跨境电商交易额、B2C跨境电商交易额、网络零售额、汇率表函数、电子商务产业产值、B2B电商交易额、农产品电商交易额、信息技术影响因子。
（二）跨境电商对杭州宏观经济贡献的定量分析
杭州是我国民营经济较为发达的地区，为阿里集团总部所在地，跨境电商业务开展得较早。2013年，杭州成为跨境电子商务试验区，吸引了众多跨境电商企业在此集聚[12]。2015年，中国（杭州）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成立，杭州跨境电商业务更上一个台阶。受益于政策优势、技术发展等因素，杭州跨境电商得到极大的发展。2016年，杭州跨境电商交易额达到81.12亿美元，是2014年的400多倍，其中出口额60.60亿美元，跨境电商企业数量达到3678家。
跨境电商本质上是一种流通模式的创新，通过生产和消费两个途径促进国民经济的发展。出口跨境电商的经济贡献主要通过生产方面来实现：国外需求→出口跨境电商→带动生产→经济发展。进口跨境电商的贡献主要通过消费路径实现：国内消费需求→进口跨境电商→经济增长→扩大消费需求。
以杭州跨境电商为研究对象，对相关数据（2011-2016年杭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进行系统仿真，通过对模型参数进行优化实现仿真数据在10%误差以下，并对未来年份的电子商务经济发展进行预测，从而对电子商务的经济影响效果进行效果测度。
1. 定量关系拟合。跨境电商经济系统比较复杂，本研究的系统边界是电子商务的交易额延伸出来的产业产值。
通过对历年数据进行拟合，得到变量之间的关系式，主要方程为
GDP增加值=INTEG（GDP增加值变化量，7037） （1）
由于涉及跨境电商的数据比较分散，并没有形成时间统计序列，因此以2011年杭州国民生产总值为初始年份。
ln（第三产业增加值）=0.932ln（信息技术影响因子）-0.405ln（第三产业从业人员）+0.473ln（第三产业投资额） （2）
科技技术影响因子为信息经济产业的标准化数据，作为技术要素投入。通过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对2011-2016年的杭州第三产业增加值进行数据拟合。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的拟合过程类似。
GDP增加值变化量=[第一产业产值-DELAY（第一产业产值，1）]+[第二产业产值-DELAY（第二产业产值，1）]+[第三产业产值-DELAY（第三产业产值，1）] （3）
信息经济产值变化量=信息产业产值-DELAY1（信息产业产值，1） （4）
跨境电商交易额增加变化量=（0.407×外贸量+0.294×社会商品消费总额-458）-DELAY1（0.407×外贸量+0.294×社会商品消费总额-458） （5）
跨境电商交易额增加量=INTEG（跨境电商交易额增加变化量，0.1） （6）
2. 宏观经济总量变化仿真。通过跨境电商的系统模型，预测未来跨境电商、外贸量、三大产业的产值。仿真预测2016年杭州市的跨境电商交易额为93亿美元，外贸量为764亿美元，与实际年份的误差分别为9%和6%，在相对合理的范围内，证明模型的数学关系有效。进一步，对未来年份的跨境电商的交易额进行预测，如图8和图9所示。
仿真预测2020年杭州的跨境电商总额为203亿美元，占外贸总额27%，反映出未来年份跨境电商对贸易的较大贡献度。
仿真预测2020年杭州的GDP总额将达到16200亿元，第三产业产值增速大大高于第一、二产业，总值为10138亿元。通过仿真显示未来一段时间内杭州的三大产业结构在不断调整，第一产业比重将由2007年的3.3%下降到2020年的2.1%，第二产业比重由2007年的46.5%下降到2020年的35.4%，第三产业比重由2012年的50.2%上升到2020年的62.5%。可以看出未来杭州市的第三产业将占据主要成分，产业结构在不断地优化。
3. 三大产业增加值比重变动情况。通过改变仿真参数，可以定量测算增加跨境电商的交易量对宏观经济的影响。通过系统动力学模型，对跨境电商交易额增加10%，结果如图10所示。到2020年，GDP由16200亿元增加到16935亿元，每增加1个单位的跨境电商交易量，平均可以带动杭州市0.03个单位的GDP。
通过仿真分析发现电子商务对杭州的经济发展有着极大的促进作用，无论是对产业结构，经济动力结构还是宏观经济，都有很强的推动优化作用。在经济新常态下，经济下行压力增大，要想保持经济可持续发展，需要多角度地挖掘经济源动力，实现经济又快又好发展。
五、跨境电商发展的对策建议
通过研究发现，跨境电商对经济发展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为了更好地发挥跨境电商的经济带动作用，需要多方面的努力。
一是优化完善政策制度。跨境电商属于新兴产业，各方面的制度规章仍然不完善，既要加紧研究电商运行的保护措施，又要保证新出台的政策措施谨慎施行。2016年出台的跨境电商新政规范了税收管理，有利于促进贸易公平、行业规范以及产业升级，但对市场造成了强烈的冲击，国家在多方综合考虑后暂缓一年实施，给相关行业一个缓冲期。因此跨境电商的政策既要方便监管，又要促进行业发展，而且还需满足消费者需求，这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二是加速推动行业转型升级。在各大平台上销售的跨境出口产品普遍存在低价竞争的现象，部分商品的物流费用远远高于商品的本身价格，这种低端的价格战已不能适应行业发展需要。跨境电商需要不断调整商品结构进行差异化竞争，优化成本结构进行规模发展，加强质量管控提升品牌影响，优化物流运作模式提升物流效率，推动跨境电商从单纯的低价竞争向综合服务转变。
三是探索国际合作监管。由于跨境商面向世界各国，不同国家的海关进出口模式差异较大，部分国家在小批量货物进关时间过长，因此需要不同国家在文化、体制等多方面监管合作，不断完善跨境电商法律法规，推动跨境电商的多边谈判合作，争取国际跨境电商游戏规则的主导权，为国内跨境电商企业、消费者提供更好的权益保护。
四是大力提升物流效率。跨境电商主要采用海外仓、聚集后规模运输、国际小包和快递等三种物流模式，小微企业主要采用国际小包和快递的物流模式，经济性较差。需要进一步完善跨境电商的物流体系，实现铁路、航空等国际运输通道的整合，培育专门为跨境电商服务的专业物流企业，为跨境电商发展提供基础保障。
五是充分发挥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的作用。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给予跨境电商很大的发展机遇，要最大限度地发挥试验区的作用，促进资源的整合，为试验区内企业做好跨境服务。与此同时，打通不同城市之间的跨境通道，而不是仅仅成为所在城市的实验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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